电休克疗法与保护性约束措施
作者:解心在线 2024-04-24 10:23:33 心理健康
电休克疗法与保护性约束措施

在现代精神卫生领域,电休克疗法(Electroconvulsive Therapy, ECT) 与保护性约束措施作为两种极端情况下使用的临床干预手段,一直以来备受医学界、患者及其家属以及社会公众的关注与争议。

这两种治疗方法旨在应对严重的心理疾病症状如重度抑郁症、精神分裂症急性期的严重激越行为,以及其他常规治疗无效或病情紧急的情况。

然而,由于其施治方式涉及到对患者身体的直接干预,甚至可能暂时剥夺患者的自主行动能力,关于其合理运用与伦理考量的讨论显得尤为重烟。

本文旨在探讨电休克疗法与保护性约束措施的适用场景、疗效与风险,并在此基础上深入剖析其伦理边界与规范实施的必要性,旨在促进对这两种治疗方法的科学认识与公正评价,推动精神卫生服务的人文关怀与患者权益保障。

 

01.无抽搐电痉挛 (MECT) : 从历史争议到现代安全治疗实践

当我从朦胧中苏醒,环顾四周,那陌生的病房与病友面孔让我陷入深深的困惑,仿佛关于自我身份与所在环境的记忆被瞬间抹去,尽管目光所及的景物清晰可见,但我却无法将它们与自身存在的坐标相联结,只能在这片茫然中静默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在医院的日子,我努力适应着医生的安排,遵循着每日例行的身体检查、按时服药、保持个人卫生以及参与各项康复活动。初来乍到,这种受他人严密监管的生活模式无疑让我感到极度不适,毕竟,我自小便习惯了独立自主,而在这样的环境中,任何形式的激烈抵触只会换来被保护性约束的命运。

这种约束并非惩罚,而是为确保患者及他人安全,用于限制冲动行为、防止自伤与伤人、维护秩序,以及应对治疗不合作的情况。即便如此,每一位患者内心深处对自由的渴望未曾熄灭,无论病情如何严重,我们都渴望尽可能地保留那份属于人性的微光。

记忆中某个寻常的日子,我突然接到即将接受“无抽手术”的通知。彼时身处医院的我,对“无抽”这一概念一无所知,如同对待日常的服药或心电图检查一般,我顺从地接受了这一安排。至于手术所需的家属同意与签字环节,事后回想,或许是妻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这一程序。出院后,通过网络查询,我才了解到无抽搐电痉挛(无抽) 的本质一-通过电流刺激大脑以达到治疗目的。

这一疗法伴随着诸多副作用,其危险性曾一度引起广泛担忧,甚至有传言称美国部分地区严禁其临床应用。

然而,事实上,电休克治疗 (ECT) 的历史可追溯至1938年的意大利,随后迅速传播至美国。

早期的ECT确实伴随着剧烈肢体抽搐与骨折风险但在上世纪50年代引入全身麻醉与肌肉松弛技术后,无抽搐电休克治疗 (MECT) 得以实现,极大地减轻了患者的痛苦,显著提升了治疗安全性。

时至今日,MECT不仅未被任何美国州份禁止,反而在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FDA) 的批准下,广泛应用于多种精神障碍的治疗,每年在美国约有50万人次接受此疗法。美国精神医学学会 (APA) 对MECT的安全性与有效性给予肯定支持。

综上所述,尽管无抽搐电痉挛疗法曾因副作用与风险而饱受争议,但经过医疗技术的革新与严格监管,其已成为精神科公认的治疗手段之一,为无数患者带来了康复的希望。

 

02.手术室前奏:无抽搐电痉挛治疗前夕的忐忑与未知

回忆起接受无抽搐电痉挛治疗的那个清晨,我遵医嘱更换了专用的病服,由一名护士引领我步入电梯,直奔手术室而去。踏入手术室,冰凉的手术床与头顶刺眼的无影灯光交织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寒意,令我内心涌起莫名的恐慌。紧接着,医生为我注射了麻醉药物。随着药效渐显,医生开始询问我几个简单的问题。起初我还能够回应,但很快便察觉到自己的嘴唇仿佛凝固般难以启齿,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一个身影,朦胧而遥远,置身于一间明亮异常的房间中央,四周皆为空白。那身影虽似我却又非我,交织着甜蜜的愉悦与懵懂的木讷,复杂而难以捉摸。

这段体验转瞬即逝,之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无意识状态。再次睁开眼睛时,我被一片陌生感包围,对周围环境与自我身份一无所知。尽管视野中的景象清晰可见,但无论是病房还是病友,皆如雾中之花,难以辨识。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持续数日,我试图言语,却发现口舌僵硬,无法发声。即使进行如进食这般基础的动作,也觉得双腿绵软无力,行动迟缓,双手与身体的协调性明显受损。

约莫一周过后,我开始能勉强辨识出病房内的医护人员与病友们的面孔,却无法唤起他们的名字。面对医生关于术后感受的询问,我坦陈自己丧失了许多记忆,特别是近期的经历,几乎一片空自。当时,我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担忧,害怕自己是否患上了电影中常见的失忆症,那将是极为恐怖的境况。医生安抚我道,不必过分忧虑,随着时间推移尤其是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记忆有很大概率会逐步恢复。听闻此言,我心中的不安稍有缓解。然而,具体过去了多少天,我已无从知晓,直到医生告知我可以出院了。家人前来接我时,由于记忆尚未完全恢复,我没有表现出期待已久的兴奋,也没有离别医院的伤感,只是如同一具沉默的木乃伊,任由他们办理手续,护送我离开这个曾让我短暂失去自我的地方。

 

03.术后迷思: 从“横路敬二”式状态到记忆碎片的拼凑与缺失

那段时期,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日本电影《追捕》中那个略显愚钝的横路敬二,虽能进行基本生活操作,思维却断断续续,难以连贯成完整的思绪。返回家中后,记忆似乎在慢慢复苏,然而呈现出明显的时效差异:较早的往事恢复迅速,而手术前后尤其是术中的细节仍是一片空白。

据目前医学知识,ECT治疗已相当安全,但其最引人关注的副作用在于认知功能障碍,尤以记忆障碍问题突出。治疗后初期出现的意识模糊状态,源于癫痛发作与麻醉的影响,通常在术后半小时内消退。

记忆障碍分为顺行性遗忘(无法记住治疗后的新经历) 和逆行性遗忘(遗忘治疗前的部分记忆),前者通常在两周内改善,后者恢复更为缓慢,部分治疗前的记忆可能永久丧失。这些认知反应并非必然发生,与治疗操作、麻醉等因素密切相关。

归家后的日子平淡而规律,按时服药成为家人时刻提醒我的首要任务。药物最显著的效果便是催眠,服药后总是昏昏欲睡,即便醒来也仍觉昏沉,仅能勉强观看电视。

约半月后,我开始遭受持续的头痛折磨。每当清醒时,双侧头部便会阵阵作痛,疼痛程度虽不至剧烈,却足以让我无法进行任何活动,只能闭目蜷缩在沙发上以求片刻缓解。

我疑心是药物副作用所致,家人询问医生后,对方表示药物不应产生此类副作用,建议观察一段时间。我尝试停药数日,但头痛未见改善,反而出现了恶心感,无奈之下只好恢复用药。这场头痛风暴持续十余日后终于平息,却在我心中对接受无抽搐电痉挛治疗的选择产生了质疑。随着自我检索无抽搐电痉挛疗法的相关资料,愈发意识到其潜在风险与伦理争议,我深信当初选择此疗法是极其错误的决定。

对医生治疗方案的不信任与抵触情绪由此滋生并在接下来的十数年间,成为我生活的一种常态一在对抗与妥协之间反复摇摆。

尽管ECT的躯体风险主要源自全身麻醉,但其风险程度与其他小型全麻手术相当,甚至可能成为全麻下最安全的治疗方式之一。

然而,公众对ECT的误解与偏见,极大地限制了其在临床上的应用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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